比利时，布鲁塞尔街头，议会灯光下，托管的俄罗斯资产像一头待售的大象，任谁也抱不动，更没人敢真拿去抵押，却偏偏被欧盟盯上了。
两千多亿欧元的俄罗斯资产被冻结，却被重定义为“可借用”。借据上没收写得明明白白，嘴上却说是借用。欧盟打算用这批钱，为乌克兰开出一张永远不敢确定能还的支票。如果俄罗斯哪天同意赔偿，再还回去。可谁都明白，普京不会给欧洲留半点面子，赔钱？笑话。
比利时首相急了。这是什么锅？你们想一起甩得干净，谁都不愿一个人背。“大家签字共同担责，否则比利时坚决不同意。”镜头转到意大利，总理梅洛尼也忍不住敲警钟：“国际法是用来遵守的，不是用来擦屁股的。”金融行业一片哀嚎，这种玩法，比乌克兰战败还危险。
主权资产锁在保险柜里不是给谁随便用的。这是国际金融的铁律，一旦越界，谁还敢把钱放欧洲？拜托，昔日的契约精神，看着欧元的脸都觉得讽刺。欧盟双手掏空，嘴里还在喊法治，自诩规则为王。这种套路，难不成还想骗全球投资人？
更讽刺的是，美国也在一旁观望，没忍心下场。美联储哭着嚷嚷：制造业没了，金融业是最后的底裤。这锅太烫，欧盟自己下水，美国在岸边掂着石头，宁愿让兔子跑了，也不想被连累。金融市场最怕的，不是已发生的灾难，而是那“不确定的一刻”。哪怕只是预期，会让投资者如见瘟疫，资金像潮水一样撤离。
欧盟嘴硬，手软，身陷泥潭。不想直接跟俄罗斯对着干，又不安心看着乌克兰失血求援。只能祭出金融奇招，把自家信用当赌注，为乌克兰买未来的梦。这个梦，有点像把自家的存折交给别人，说是“先借”，其实心里暗自咒骂，“这钱多半是丢定了”。
当欧洲各国开始审视这笔买卖，比利时泪流满面，意大利握拳，金融巨头咬牙切齿。一边是对俄罗斯“不共戴天”，一边是用自家的钱证明自己一点不怂。危机感在欧洲议会蔓延，谁敢第一个吃螃蟹？谁不怕被火烧到自家屋檐？
乌克兰坐收渔利，俄罗斯瞅着窗外的冰雪，心里冷笑，欧洲自己打乱，只怕到头来血流成河的全是自己。
欧元，这个曾经写进诺奖演讲的资本旗舰，被欧盟拿来做抵押。不由想起那些年欧洲人津津乐道的普世价值、法治秩序。如今一个个被收割得体无完肤。谁还敢信欧洲的信用？今后，“存款变奢侈，秩序成空谈”，这句玩笑估计会印在投资者的咖啡杯上。
最滑稽的是，欧洲明明知道俄罗斯不会配合，偏要用白纸黑字制定一个永远无法兑现的“赔偿方案”。这不是讽刺，这是自毁。金融市场里最不值钱的，就是“也许”。而欧盟，从昔日法治灯塔，变成一个临时搭建的信用市场小摊儿，风一吹就倒。
布鲁塞尔的托管保险柜，资产冷冷地躺着，比利时的管理员在门口发愁，乌克兰的使者在大厅里穿梭找赞助，俄媒抛出冷嘲热讽，美国人眯着眼假装没看见。
战争是一场交易，输的是普通人的存款，是欧洲纳税人的工资。这是一场没有赢家的德州扑克，欧洲把最后的筹码都押了进去。下一秒，黑客敲响警报，投资者点下提款，民众打开新闻页嘟囔：“欧洲人的信用就像那夜的暴雨，说下就下，谁能挡？”
金融业的铁律最终会粉碎任何财政上的独角戏。当你以为可以通过玩法改变结局的时候，现实会在一纸文件上冷冷写下答案。
谁也不愿成为最后一个搬石头的孩子，但布鲁塞尔的大象还在原地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