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文彩:恶名昭彰的地主,剥削农民如同游戏

刘文彩在中国历史上简直是个恶名远扬的地主,靠着剥削农民和过得奢华无比而出名。

他的做法放到哪个时代都能拿去评选“最糟糕行为”,绝对没跑!

刘文彩是个地主小子,1887年在四川的安仁镇里冒出来的,他老爹刘公赞有三十亩地,还搞了个酒坊,日子过得还算不错。

他在七个兄弟里是老五,跟弟弟刘文辉关系最铁。

小的时候脾气像火药一样,乡里的人偷偷叫他“刘老虎”。

这小子书读得不多,六岁就去隔壁的私塾混了一阵,但对书本没啥兴趣。十来岁就决定不学了,转身帮老爹打理农田和酿酒生意。

二十岁那年,老爸给他找了个叫吕的媳妇,还买了一匹马让他去当搬运工。

刘文彩脑子转得飞快,在家里做烧酒,跑到崇庆县去卖,换来玉米和煤炭,老爸对他夸得不得了,直呼他是“赚钱小天才”!

20世纪初,四川这一片地儿打得不可开交,民众的日子像过山车一样不安稳。

刘文辉在1913年进了保定的军校,毕业后靠着堂叔刘湘的帮衬,飞速爬升职位。

1921年,刘文辉当上了川军的旅长,在宜宾那儿扎营,把川南一块儿的事务都揽入怀中。

刘文彩趁机混进了官场,先后当上了四川烟酒公司宜宾分局的头儿、叙南船捐那里的老大、川南护商处的掌门,以及禁烟查缉的总指挥,还干过捐税总局和叙南清乡的中将司令,真是个忙活的小伙计!

这几份差事让他管理了81个县的税款和生意,成了刘文辉发家致富的得力助手。

在宜宾,刘文彩简直是个“收费大咖”,搞了44样乱七八糟的税收,各种生活琐事都要掏钱:耕种要交税,上趟厕所也得花费,连盐糖这些必需品都逃不掉他的魔爪!

他在乐山到叙府的路上搞了三十多个检查站,随便就要税,商人们稍微不听话,货物立马就被抓走!

1923年,宜宾的农民因为税收受不了而闹腾,刘文彩叫来了大兵来压场,让那些反抗的家伙立马乖乖的。

他逼着农民种罂粟,还收什么烟苗税、烟土税、经纪税、红灯捐等,没种的还得交个“懒税”,把川南的老百姓搞得苦不堪言!

刘文彩搞的坏事不光是捞金那么简单。

1927年,屏山县的农民们不乐意交烟厘税,头儿徐经邦带着六千兄弟闹革命,结果被刘文彩派军队给抓了,给干掉了!

1928年3月,他发号施令,直接整死了中共叙府城区的书记李筱文和候补书记李家勋,还把农会里的六七十个小伙伴全给搞成了历史人物。

1929年冬天,川南的工农革命军被镇压了,五六十位革命的头头和小弟都惨遭灭顶之灾!

1931年3月,他搞了个“让人瞠目结舌”的五人一起上天事件,直接开枪把中共四川省委的梁戈、宜宾的孔方新等五位官员给整没了。

1931年,刘文彩打算干掉刘湘,但没成功,结果被刘湘派飞机来轰宜宾,真是个倒霉催的。

他在短短48小时里抢走了20万银元,装了一堆木箱,总共得有4500多箱,然后就开着20艘船溜回大邑了!

1932年,他吃了官场的喝水,回到安仁镇,把自家的庄园撇大了,依旧以地主的身份给农民来一波剥削。

根据《大邑县志》上写的,到20世纪30年代,他手里竟有1.2万亩好土地、22家银行、5家典当行、684间店铺和29座豪宅,真是富得流油啊!

他在1941年搞了个“公益协进社”,当了地方事务的老大,一直到1949年就撒手人间了。

刘文彩的庄园在川西跟个大象似的,真是又大又震撼,占地七万平方米,房子有二万多平方米,里面还窝着545间屋子呢!

这座庄园一分为二:南边的老屋是刘文彩和他那几个兄弟在1932年动手搞的;北边的新宅子则是刘文辉在1942年盖好的。

这庄园的围墙高得能让我找不到北,砖头石块堆得跟小山似的,里面的墙壁夹着小巷,暗室曲折,布局就像个迷宫,防御功能杠杠的!

这房子可真豪华,屋顶和墙面都精雕细刻,东西方的风格混合得恰到好处。窗户上贴着五彩斑斓的玻璃,上面还有各种小动物、奇珍花卉的图案,数不胜数,让人眼花缭乱!

这庄园真是啥都齐全,有大房子、小客厅、迎宾室、账房、工人宿舍、收租处、粮食仓库,还有个藏金的秘密地儿,佛像一堆,望月的高台,悠闲逛乐的宫殿,还有花花草草和果树一片!

这个“小姐楼”可厉害了,三层的高楼大厦,真是女同胞们的梦想之家!

刘文彩的日子过得像个暴发户,冰箱里满是山珍海味,家里的家具多是红木做的,还全是龙飞凤舞的雕刻,金闪闪的屏风亮得跟奢华饭店似的。

听说他家里有那些紫檀木做的桌椅,外加大理石的装饰,那都是值钱得能买小农户好几年的生活费呢!

刘文彩的婚姻生活就像一场综艺节目,先是温文尔雅的吕氏当了开场白,结果在育儿忙碌中匆匆下台;接着出场的是青春无敌的杨仲华,17岁就签了合约,一口气生了四个小号和三个小主任来管理家务;最后三位美女凌君如、梁慧灵和王玉清就像齐天大圣变幻出的女主角,各有各的风采!

1937年,52岁的刘文彩娶了个才25岁的小姑娘王玉清,婚礼办得简单,但那心思就像在大街上挑花似的,一看就知道是想占便宜!

他请了六十多个佣人来伺候自己,可听说有不少人搞得受不鸟,反而回老家见阎王去了。

在榨取农民这块,刘文彩真是狠得像个铁石心肠的老板!

他逼着农民交一大笔押金,虽然退租时把钱还回来,但因为物价飞涨,那押金简直就是废纸一张!

他用大桶来收租,小桶来借粮,农民稍微不乐意就得挨揍。

1925年,宜宾一位农民因为欠租,被拉到庄园门口挨了鞭子,满身都是血。

他还逼着农民种罂粟,垄断毒品生意,赚得盆满钵满。

听说他盖了个水牢,专门锁那些没交租的农民,水深得跟腰齐,墙上都是铁刺。1981年调查的时候啥证据都没找到,有些学者觉得这简直是吹牛皮。

刘文彩干的坏事可不止掏钱包这点儿!

他跟地方大佬和黑道扯上关系,掌握了川南的财路呀!

1927年屏山县那场闹剧、1928年叙府的血案、1931年五人堆的惨事,全是他亲自发号施令,害得好几百人上了西天。

他还可能强行把姑娘揽进怀里,把家里的人给干掉,就像上世纪四十年代因为说他不好而被灭了口的那个亲戚杨秉元。

他的那些疯狂行为把他变成了川南百姓眼中的“刘猛兽”,大家都气得冒烟了!

1947年,60岁的刘文彩整天跟鸦片屁颠屁颠地混日子,结果肺部搞得一团糟,到了1948年初两次咳血,被医生拍了个板,确诊是肺结核。

1949年春天,他病得厉害,跑去成都文庙背后的那家医院看病,家里人几乎没来看他。

10月17号,他硬是要回安仁镇,在路上病得不轻,结果在双流县晕倒了,送回家后就挂了,活了62岁。

他那场葬礼可真是悄无声息,等了一个月,棺材终于回到安仁镇了。

1958年,有一帮年轻的工友把他的坟墓给刨了,骨头就被扔到了河边,然后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。

刘文彩一去不回,家里瞬间就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乱了套,直掉价!

大儿子刘元龙爱赌偏抽烟,结果1950年因为搞事被抓,1952年染上肺病就嗝屁了。

刘元华小子以前在黄埔军校混过,还是个少校营长。1949年秋天,川西南的老百姓开始搞减租斗争,这家伙把家里的东西全都卖了,还钱给他爹欠的债,可即便如此,还是不够!最后只好去当苦力,直到70年代末才终于在公司里安定下来。

三子刘元富9岁得了脑膜炎,结果耳朵听不见,生活乱得像个炸了的锅,还跟老爹撇清关系。

四子刘元贵跟着刘文辉混了很久,后来跑去铁路上班,结果一不小心就被火车给撞了。

1958年,刘家大院被整得像个“地主博物馆”,到了1965年,四川美院还创造了个《收租院》的雕像,把那地主压榨农民的情景搬上台面。

这座雕塑一条长达118米,有114个跟真人差不多高的人物,分成交租、验租、风谷、过斗、算账、逼租和反抗七个组,每组都有自己的故事。技巧融合了东西方的雕刻风格,真是太受欢迎了,曾经在国内外展览过!

2010年,刘文彩的孙子刘小飞召集了650个亲戚,在安仁镇搞个大聚会,就是为了给老祖宗洗白,说他当年捐学费、帮革命。

可老革命马识途他们一伙儿联合出声反对,直呼他的恶行简直是天大的事儿!

一些学者,比如笑蜀,在他的《刘文彩真相》一书里嘤嘤呜咙地说,啥水牢的传说都没实据,可能是为了宣传而编的,但刘文彩干的剥削和打人行为那可是有一大堆历史资料在撑腰啊!

博物馆里留着《收租院》的雕塑,给后人打个招呼:咱以前的地主真是对咱穷人下了狠手!

刘文彩的后头人多半搞文教和艺术,听说他外曾孙女在澳大利亚的音乐学校当老师呢。

刘小飞这小子,死撑着给他爷爷辩护,结果就像在沙滩上种树,根本没啥用。

那座庄园博物馆就像个热门景点,吸引了一堆游客,展示了中国近代社会的一个侧面。

刘文彩的一辈子就像是旧中国地主的尖酸历程,压得人喘气来。

他过得像个大爷,底下的人辛苦得流泪,他的那些龌龊事儿无论哪个年代都够让人骂个痛快。

后辈们想替它洗白,可历史真像铁锤一样不饶人!

他那段经历给大家上了一课,别看有钱有势,乱来迟早自讨苦吃!

各位读书人儿,您怎么看刘文彩这家伙的一辈子和他留给咱的宝贝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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